白唐的话让她安心了,于是她大胆的说道:“我认为一定有人刺激了司云,才会导致她犯病,采取了过激的行为。” 大餐厅里摆着一张长形的椭圆餐桌,足够容纳三十几号人。
话没说完,祁雪纯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,坐了上去。 “随便你考。”
终于,她穿过了嘈杂的一楼,来到二楼的包间。 可她这个想法怎么就被司俊风洞悉了!
他能有点正经吗。 和敌人面对面,只管勇猛攻击,而现在,很多人的罪恶心思是掩盖在最深处的,需要费尽心思去推测和证明。
她浑浑噩噩走到船舱外,隔着栏杆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,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。 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?”祁雪纯淡声问。